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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繁花》

加入时间:2024-01-11 16:25    访问量:637    信息来源:

责任者:金宇澄著

索书号:I247.57/15042


主题的对话性与风格上的荒凉美学,是《繁花》这部长篇小说最重要的特征。对话性的文学表达古已有之,但直到巴赫金的时代才进入到小说的诗学概念当中。他认为诗歌是独白的世界,而现代意义上的小说应该是杂语世界。既然是杂语,就需要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思想、主题、风格存在,从而产生“对话性”。


小说的杂语特征带来的基本效果就是“不协”和“合声”,也就是不同声音之间的对抗和共鸣。《繁花》之中充满了声音的纠缠、暗讽与合奏。它既有古典话本小说的流畅,又有沉思默想的哲学的冷峻;既有狭邪小说的风流,又有破执扫障的僧侣一般的虚无。这些似有似无的声音,在叙述中交错缠绕,在建造起意义的同时,又消解掉意义。在声色与虚无的流转中,释放出了极具感染力的荒凉美学。


《繁花》的总体形式,建立在不同主题的流转、应和、并置之中。早在《旧约·传道书》(313:9)中就传递出了对于世界的这种看法:“凡事都有定期,天下万物都有定时。生有时,死有时;栽种有时,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……” 《繁花》与古老文本之间有着遥遥渺渺的互文关系。二者都传递出这样一种思想:一切人类事务——动物性的也好,社会性的也好,精神性的也好——都蕴藏着辩证法与对话倾向。它启迪我们以变动的眼光看待人生,既要看到光明之中的阴影,又要看到阴影之中的光明。除此之外,它还透露出一种哲学意义上的巨大厌倦,这种厌倦是来自光影永恒交替、一切都无法永存的荒凉感受。


(转自豆瓣,作者 阿廖沙在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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